天籁小说网 > 历史小说 > 情迷金三角 > 分节阅读43
    朝我欺压过来,下一刻,已被他死死吻住,他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,探进了我的嘴里,挑逗着我的舌头,这时候他才撤开捏在我嘴边的大手。

    舌头被他含住,他的一只手紧紧箍着我的上身,另一只手固定住我扭来扭去的脑袋,气势汹汹地吻着,不让我有丝毫退缩的机会。

    我的身躯在他强健体魄的欺压下做着垂死挣扎,不断扭动,急中生智,想起来那经典的一招,悄悄抬起右腿膝盖准备一个狠劲踢向他的关键部位,不料对方已有所察觉,有力的双腿马上压了过来,他的火热欲望毫不遮掩地顶着我,吓得我身子一僵,再也不敢扭动。

    总能有一处反抗吧,逮到机会锋利的牙齿照着他的嘴唇一口咬下去,罗家兴撤离了唇舌,黑亮的眼眸里燃烧着两簇灼人的火焰,他抬起一只手擦掉嘴唇边上的血迹,邪邪一笑:“这才是我记得的张静姝,尖牙利齿的女人。走之前不介意我强迫一下吧。”说完,又凑过来在我唇上啄了一下,吓得我脑袋猛地往后一躲,“砰”的一声撞在墙上,痛得我龇牙咧嘴,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罗家兴阴谋得逞地奸笑着,放开了我,转身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我操起茶几的枪,狠狠地朝那扇门砸去,妈的!欺人太甚!

    擦肩而过

    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好,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了,虽然没睡好但精神还是不错。巴颂约的是七点出发,这边天亮得早,六七点太阳就很强烈了,我爬起来洗漱完毕,带上那把枪,收拾了几件衣服塞在包里,然后就下楼了。

    到了楼下客厅,只见貌楚已经等在那里了,桌上摆着已经做好的早餐,他站起来对我说:“张小姐,巴颂一会儿就来接我们,司令吩咐过的,你先吃早餐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我点点头坐下,路上不一定有好吃的食物,还是先填饱肚子再上路比较保险。

    “貌楚,你也一起吃吧。”

    貌楚腼腆地笑了笑,说:“你请先吃吧。”

    别看貌楚年纪不大,可是跟着罗家兴已有四五年了,是贴心的随从,出入过各种场合,也算是有点见识的,为人处世很有分寸,是个让人喜欢的小伙子。

    我一边吃着早餐,一般暗自庆幸罗家兴没有出现,一想起昨晚的情形气就不打一出来,男人终究是不会心甘情愿对一个女人白白好的,不过昨晚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,要是他真的要强迫进一步做些什么,我还真不一定能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
    直到巴颂来了,我和貌楚上了他的那辆吉普车,罗家兴也没有出现。车子缓缓驶出的庭院,大铁门在身后徐徐关上,我看看身后这栋豪华的别墅,心想:这样也好,就这么再见吧。不,罗家兴,我们最好永远别再见面。

    车子开出曼谷市区,在郊区的一个路口,另一辆等在那里的面包车也跟了上来,巴颂说那是他的手下,一起去宜静村那边的。很显然,罗家兴并没有告诉巴颂我和关沙之间的关系以及,只是要他带我过去,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达成协议的,幸好他看在罗家兴的面子上对我十分客气。一路上我旁敲侧击地找巴颂聊天,想打听点关沙的消息,除了知道关沙现如今是金三角的一号大毒枭外,其他一无所获,我知道干他们这行的各个都老奸巨猾又行事谨慎,不该说的是半点也不会乱说的,唯恐给自己惹上麻烦。巴颂说他们谈生意也并不是和关沙直接谈的,通常都是和他的手下联系,看来他知道的也不多,我只得放弃盘问。旅途百无聊赖,路程还远得很,我只能欣赏沿路的风景来打发时间。

    午饭和晚餐都在沿途解决的,一整天都在赶路,终于在午夜时分,一行人到达了清莱。清莱是泰国最北部的首府,地处泰国、老挝、缅甸三国交界处,是通往北部金三角山区的重要通道。加之清莱位于湄公河与几座小山丘的天然屏障之间,靠近边界的战略位置,使清莱成为一个极重要的通商与贸易中心。

    巴颂带着我们驾轻就熟地在一家宾馆住了下来,奔波了一整天,疲劳得不行,幸好有貌楚在身边,我还可以打一会儿盹,不然和这些男人在一起,我还真不敢大意。貌楚说此行的任务就是一路保护我,等我平安到了关沙那,他才好回去交差。我很感谢这么机灵又不失朴实的小伙子。尽管十分劳累,但一想到关沙就在离我不远的金三角的大山里,就抑制不住地心潮澎湃起来,浑身都充满了动力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早起床,换了一套比昨天更老气的衣服,进入金三角一带,路上关卡重重,各种各样的人都在这里出没,鱼龙混杂,还是尽量不引人注意的好,免得麻烦上身。我穿了一条深蓝色的裤子,普通的宽松白色长袖衬衣,手枪塞在皮带里,脚底下穿了一双帆布鞋,泰国很多男人才穿的那种,头发盘起来塞进遮阳的草帽里,这身打扮混在男人堆里不至于那么引人注目,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,连穿越过来的背包也早就被我装在了一个普通的布袋子里。其实我也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见关沙,可是比起路上的安全来,我只能放弃那些浪漫的不切实际的想法,如果关沙还爱我,他又怎么会在乎这些呢,我更丑的样子他都见过。

    准备妥当了,没多久貌楚就来敲门,我走过去打开门,他给我送来了早餐,我匆匆吃了,跟着他一起出了房间,走出宾馆和巴颂他们汇合。巴颂他们显然有自己的门路,一路上倒也安然无事。我也不便多问,只是跟着他们走就是。他们换了一辆小货车,六七个人都一副普通百姓打扮,坐在小货车的后面,一路颠簸向我未知的地方开去,两旁的道路明显地荒凉起来,泥土的马路,坑坑洼洼,车子开过就扬起一阵黄色的灰尘,我不得不用毛巾把脸裹了起来,不然早就变成灰头土脸“黄脸婆”了。

    车子颠簸了几个小时,在一个村寨停了下来,这里设置了哨岗,穿着军装的军人把守着路口,背上的机枪在太阳下发出黑亮的冷光,让人生畏。巴颂和对方的人打招呼,原来他们是关沙驻扎在这里的一小部分武装,大概是外围的放哨吧。

    通过高这一关卡,我们已经进入了山区,一条崎岖的道路盘旋在山峦之间,时而蜿蜒在山脚,时而延伸到丛林深处,道路还是比较开阔,两旁高耸的树木成为天然的遮阳屏障,总算是没有了先前的灰尘和暴晒。不时要经过关卡的检查,一路上我默默记着,已经过了四处关卡,越到后面人数越少,从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认真盘查的样子来看,这里的警戒还是十分严格的。因为是山路,车子前行十分缓慢,中餐巴颂他们早有所准备,大家在车上随便吃了点,继续赶路。

    车子绕过一个半山腰,前面豁然开朗起来,我们的车子被这处关卡扣押起来,前面俨然出现了一个小镇,看上去不比一个小县城的规模小。房屋云集,错落有致,分布秩序井然,巴颂说这里就是关沙的基地——宜静村。远远看下去,温馨的村庄静静躺在山谷里,被一圈巍峨的大山圈在绿色的怀抱里,安静、祥和,如同世外桃源。我不禁怀疑,真的是刻意用了我名字中的一个字,还是本来这小镇就该取这样的名字。一颗激动的心“怦怦”狂跳起来,关沙就是在这里生活,我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吗?

    我问巴颂他来这里会停留多久,不知道能否见到关沙,他说他来是谈一笔生意,谈妥了就马上走,货物的交接还在后头。关沙自然是不会接见我们的,不过他似乎常出来巡查,要是有幸的话,还是可以见到他的。

    我们顺着山路朝下走去,到了小镇一路上所经之处,道路平整、干净整洁,两旁都是砖墙的平房,盖着石棉瓦,一栋栋排列整齐。看来这十多年来关沙的发展迅猛,从这基地的规模就可以看出来,不再是以前的竹木房子,也看不到破旧的茅草屋,人们似乎过上了富裕的日子。不时有行人从路上走过,表情安逸满足,小孩子蹦蹦跳跳,快乐活泼。

    巴颂对这里很是熟悉,带着我们朝他的目的地走去,我和貌楚跟在最后面,走到一栋房子跟前,里面走出了一个中等个子,样貌精悍的男子,我仔细一看,竟然是瓦多,他原来不过就是一个小队长,现在竟然负责起重要的生意来,看来在关沙手下混得不错啊。瓦多并未注意到我,只和巴颂打招呼,要大家都进屋歇歇。

    我们进了屋内,巴颂他们直奔主题,带了两个手下进里屋去谈生意去了,其余的几个和我们留在外间等候。我喝着桌子上的茶,心里在盘算,怎样开口问这里的人,他们的最高头目关沙在哪?或者直接向瓦多亮出身份。以前罗家兴也说过,你这么想着关沙,我干脆就放出消息给他,说你在我这里好了,要他来找你,不是更好吗?

    是啊,等着他来找我是很好,可是,如果……他已经根本不愿意来找我了呢?或者,他只有五分情愿来找我,那我将情何以堪?我要的是一分全心全意的爱,可是我也不幼稚,十一年的时间隔在中间,很多事情都可能面目全非。或者,他还爱我,那么我亲自出现在关沙面前,这么突然,不是更加惊喜吗?想想那场面都会觉得激动。

    正在思量间,房子外面传来一声稚嫩清脆的童声:“阿爸!”谁家的小孩,声音这么快活响亮,我眼光穿过撑开的窗户无意识地看过去,身子一下子顿住了,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凝结,浑身像是浸入了千年冰窖。

    关沙,那是关沙!他就是小孩口中的阿爸。我终于看到他了,在人群中魁梧挺拔的他是那么令人瞩目,十一年的时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,他再也不是十一年前那个三十刚出头的意气风发的男人,他变得有点点老了,沧桑刻在他的脸上,他的样子还是那么英俊,更多了一份淡定和从容,眼睛还是那么深邃,嘴角的笑容还是那么迷人。可是现在,这个笑容却不是为我绽放,那个叫着“阿爸”的小男孩此时正被他抱了起来,宠溺地捏着他的脸蛋,浅笑着。我机械地移动脚步到了窗户边,想要看得更清楚,原来他又有儿子了,从前的关蒙他也没有这么宠爱过,现在他手里抱着的那个看起来五六岁的男孩子是他宠爱的儿子。

    这个场景比我想象过的任何场景都要残忍。心像是被乱箭射过,千疮百孔,血肉模糊。眼光缠绕啊着他,心在滴血,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关沙,我一直爱着的关沙,他跟别的女人有了儿子。

    小男孩被他放了下来,欢跳着叫着“阿妈”牵住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手,那个女的背对着我们,可是从她纤细苗条的后背来看,肯定是个相貌姣好的女人吧,关沙,肯定很喜欢他吧,不然,怎么会娶她,还和她生下这么可爱的儿子。眼泪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,屋内的其他人也都看到了关沙,显然他们对这位现如今金三角的传奇人物有着十分的好奇,纷纷走出屋外,想一瞻这位毒枭的面目。

    我悄悄抹去泪水,也跟着出去了,躲在这几个人的后面,透过前面人的肩膀看着关沙一行人朝这边走来,那个牵着小男孩的女人转身送他,这一瞬间,她的脸毫不保留地映入我的眼帘,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记耳光,那个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我曾经留下的刘丽。此时,她牵着儿子正一脸笑容地目送关沙,曾经活泼可爱的少女此时已是风韵迷人的少妇。看着她,我心里涌气锥心刺骨的嫉妒。是的,我嫉妒,嫉妒她成为了关沙的妻子,嫉妒他生下了和关沙共同的孩子,嫉妒她和关沙共同度过了这悠长的十一年。

    关沙一行人已经走近了,我躲在最后面,关沙那张挂着浅笑却又让人感觉莫名疏离的脸孔,近了,近了,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,压低了草帽的边缘,紧张又期待,怕关沙看到我,可又希望他看到我。他的眼神往我们这边扫了过来,也仅仅就是一扫,然后就移开了,脚步不曾停留。

    看着关沙被人簇拥离开的身影,我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,空荡荡的,里面有阴冷的寒风在肆虐地呼啸,关沙,你忘记我了?你一点也不记得我了,你不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吗?我就在这里啊,为什么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呢?

    貌楚手里帮我提的袋子像是无言的讽刺,提醒我不该来到这个地方,关沙这里已经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处。没有我,他照样活得很好。

    我曾无数次幻想过重逢的镜头,有惊喜的泪水,有缠绵的目光,有激动的拥抱,有热切的深吻……我也做好了各种坏的打算,他会有新欢,会和别的女人组成家庭,也会生儿育女,毕竟,十一年的岁月有可能改变一切。可是,我是抱着多么大的喜悦和企盼一路向他奔来,当事实真正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,我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么残忍,我远远没有做好准备,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:关沙,他有了别的女人。

    旁边的貌楚察觉到了我的异常,低声关切地我:“张小姐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我低下头,又把帽檐压低了,迅速擦干泪水,再抬起头坚定地对他说:“貌楚,我和你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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