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籁小说网 > 玄幻小说 > 杨家将-TXT > 正文 分节阅读 14
    将

    到,料想她体内元气渐盈,王守辉绕到她身後,就要趁乱挖取她的子宫,饮其

    经血。

    此时的穆桂英,已经奄奄一息。连日的折磨摧残,已使她的意志渐渐消退。

    刚才竟被一只狼狗奸污,更是对一向尊荣的她重重的一招心理攻击。她想挣扎

    ,但手脚四肢被紧紧套在木板四角的铁环上,一切都是徒劳。她无力地俯伏在

    木板上,被铁环强迫屈起的大腿支得丰臀高耸。她茂密的阴毛早已被王守辉揪

    扯乾净,强烈的阳光毫无遮挡地投射在她饱满娇嫩的阴户上。她的两片大阴唇

    此时已无可奈何地向两旁大大张开,阴道内微微抽搐,一缕白浊的精液正缓缓

    地从深处流出。这一切,似乎都成了这个女人刚刚被暴奸完的铁证。

    各位看官可能要问,以穆桂英的心性刚烈,既知要被如此折磨,何不散功

    自尽,一了百了∶问题的关键,也正在於此。最当初穆桂英与四个侍女扮做被

    掠村姑时,已自知这翻清白难保。只是她心系社稷,心想若能刺杀辽军大将,

    保住大宋江山,个人的一时之辱,算得了什麽?後来她在辽营以清白之躯,主

    动引诱韩昌,也正是出於从全局的考虑。只是她却不曾料到,王守辉竟无巧不

    巧恰在此时赶到辽营,揭露了自己的身份,但此时若再图自尽,不免为辽狗所

    笑。因此辽将虽对穆桂英百般折磨,她越是不肯自尽。何况她知杨宗保才力有

    限,自己一死,宋军顷刻而溃,自己的尸身反要受辽狗作践,同样於事无补。

    所以她虽身受诸般惨无人道的酷刑,仍强撑一口气,要寻机逃脱。

    王守辉绕到穆桂英身後,看着她高耸的臀部上累累的鞭痕,不觉又起邪念

    。这个女人实是王家不共戴天的大敌,王强与杨六郎争夺圣宠,最後惨败,不

    得不亡命辽国,其中一大半就是拜眼前这个女人之赐。王守辉对她恨之入骨,

    只觉操她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过份。这月来王守辉挖空心思想出各种办法对她痛

    加折辱,也实是胸中这口怨气憋得久了。王守辉别无他长,玩弄女人,却是他

    唯一所好。如何能令女人痛不欲生,如何能令女人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王守

    辉了如指掌。这翻因是玩弄穆桂英,王守辉更加卖力,所用招术也是匪夷所思

    。穆桂英若不是练过玉女心经,这次便几乎折在他手里。

    原来王守辉忽然心想∶大宋臣民都知道我王家败在杨家手里,如果这次我

    当着众宋兵的面将这个杨家媳妇肆意奸污了,岂不是可以洗血王家之耻?他从

    後面瞠视着穆桂英极度外翻的阴户,只觉那里孕育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。王守

    辉的大号阳具一下子迅速勃起膨胀,他感觉到有一股冲动,似乎就要立即拉下

    裤子,在众大宋百姓面前,一杆狠狠插入穆桂英体内,永远征服这个一直骑在

    自己头上又令自己无可奈何的小骚 !

    王守辉虎吼一声,一下托起穆桂英高耸的臀部,腰部狠狠一挺,他的大号

    阳具已直贯入穆桂英毫无准备的阴道内。穆桂英这时已被折磨得神志渐失,突

    然受王守辉这麽重重一撞,头部本能地一下子昂起,“啊”的一声惨叫。她被

    铁环紧锁的双手因剧烈摩擦,竟蹭出血来。王守辉发疯般的狠狠抽插,口中连

    连狂呼∶“大宋臣民快来看啦,我操着你们的穆桂英啦。操死你,操死你┅┅”

    此时的穆桂英,四肢被紧紧固定在铁环上,半点也动弹不得,她唯一能做

    的,就是在王守辉每次贯入时本能地昂起头,发出一声声近乎绝望的哀鸣。

    王守辉看着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仇敌在自己的强暴之下,竟也是如此的无

    奈和无助,心中的兴奋已达顶点。他只觉每次插入时龟头与穆桂英阴道内壁的

    摩擦,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。多年来他男性的自尊心一直是因为穆桂英的

    存在而被深深地压抑着,压抑得他不得不频繁地找歌妓舞女发泄,以证明他仍

    然拥有男性的象徵°°阳具。只是每次他想到穆桂英时,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

    奇怪感觉总还是压得他透不过气来。如今他如愿了,当着这麽多宋辽臣民的面

    ,他°°王守辉,正在将这个王家第一仇敌,也是他平生最可望而不可及的女

    人,狠狠地奸淫!王守辉只觉自己雄性的自尊心,已随着节节升起的快感愈攀

    愈高,终於得到升华。王守辉身子一颤,已将一道精液全数射在穆桂英体内。

    王守辉双手仍然抱着穆桂英的臀部,满头大汗的脸贴在穆桂英滑腻的背上

    ,口中大声喘息。穆桂英已瘫倒在捆缚她的木板上,似乎已不醒人事,只是她

    被身子压着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显示着她还一息尚存。

    一道灼热的阳光投射在王守辉脸上,他脑中醒了醒。猛然意识到午时已到

    ,穆桂英马上就要行经,再不动手就晚了。他急急跳起,从袋中扯出一个小银

    勺,这是宫廷中挖女人子宫专用的。王守辉一手伸二指扒开穆桂英的阴部,一

    手已提起银勺,就要插进穆桂英的阴道挖取子宫。这时穆桂英还是静静地趴在

    木板上,一动不动,对即将面临的大难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王守辉素知穆桂英之能,虽然见她已明显失去了反抗力,仍是半点不敢松

    懈。他加意凝神,看着银勺一寸寸移向穆桂英的阴道口。

    且说王守辉为盗取穆桂英的元神,要挖取她的子宫,饮其经血。只是他素

    来对穆桂英既恨且怕,虽见她如今已只剩下半条命,仍是战战兢兢,怕她又能

    突生奇变,他抓住银勺的右手因害怕而微微战抖,几乎把持不住。

    就在此时,远方山头上突然传来一声清叱∶“师姐,我来救你了。”这一

    声入耳甚微,王守辉听来却如雷贯耳。他大吃一惊,手一颤,银勺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但见远方一人一骑,如飞而来。王守辉终於看清,骑在马上的竟是一位清丽绝

    伦的美少女!这少女约莫十八、九岁,只见她身着紫衫,双峰微耸;薄薄的绿

    色绸裤包着她修长匀称的两腿分开跨坐在马背上。

    这少女身後背着一口长剑,显得来历不凡。她此时正策马疾弛,红色的束

    发金带因马儿的快速奔跑而飘扬空中,使她更显英姿飒飒。这时韩延德也反应

    过来,连连喝道∶“拦住她,拦住她。”只是辽兵大半已冲进城去,留在外面

    的此时也乱烘烘的,韩延德哪里约束得住!

    眨眼间那少女已冲近辽军,她一下子从马背上直跃起来,伸脚在面前的辽

    兵头上轻轻一点,人已二度跃起。只见她踏着辽兵头颅,便如蜻蜓点水,几个

    起落,已到了十数丈以内。王守辉大骇,也顾不得谁是军中之主,一迭声只是

    叫∶“放箭,放箭。”辽军弓箭手排成一列,一阵箭矢飞射过去。

    那少女身在半空,身法仍是灵动至极,几个滚翻,已将辽军箭矢尽数避了

    开去。王守辉见她一张俏脸红扑扑的,显是未经人事的处女。又见她姿势美妙

    ,在半空中滚翻,双腿仍是紧紧闭合,更增其处子魅力,王守辉不由的看得痴

    了。

    要知那王守辉乃是玩弄女人的魔王,任何女人只要被他一见,他立即便可

    勾勒出此女的裸体轮廓。此时王守辉见了这少女的倩影,脑中已如ibm深蓝

    一般运转,已实时生成了她的全裸写真照片。

    不知何时那少女已挚剑在手,但见剑光电闪,只听“嚓嚓嚓”数声,捆缚

    穆桂英的铁环已尽皆断开。穆桂英本来已委顿在木板上,见了这少女,精神复

    一振,四肢刚得自由,已见她双手抱胸,反屈双腿,缩成一团。原来连月来她

    在辽营倍受凌辱,四肢一直被死死绑缚。每次辽兵更总是将她的两腿分到最大

    ,使其私处极大地暴露。辽兵更趁着将她押下看管之机,在她阴道内塞入诸如

    枪杆刀把之类,然後一众围坐观赏,好为当年死於她刀下的无数辽军报仇。穆

    桂英虽感到绝大的羞辱,只是手脚被缚,对这群山野蛮子也无可奈何。这时穆

    桂英终於得了自由,便本能地护住羞处,状极堪怜。

    那少女见状,一个旋身,但见她柳腰轻摆,娇躯旋动,直如仙女下凡、又

    似洛神凌波,她已除下自己的外衣,露出如雪如藕般的两段玉臂。只是这一切

    被王守辉看来,却好像是美人正在为他宽衣解带一般,只把他激得热血沸腾。

    但听“噗”的一声,王守辉鼻血狂喷。

    那少女将外套往穆桂英身上一裹,抱起她已飞身而去。穆桂英这时也回过

    神来,她瞥见王守辉正色迷迷的直盯师妹,恨他歹毒,伸手拔下师妹头上的束

    发银梭,中指一弹,一道银光激射而出,正中王守辉右眼。王守辉滚翻在地,

    口中杀猪般号叫,一屡鲜血已从他掩住右眼的手指缝中淌了出来。

    韩延德见状大惊,急叫∶“长枪手!”一队辽兵手挺长枪围了上来。只是

    摄於那少女的惊人武功一时不敢*近。那少女微微一笑,手中宝剑连挥,剑气

    激荡,辽兵枪头纷纷落地。众兵大骇,僵立不动。趁着这一当儿,那少女已飞

    身几个起落,在辽军中或马头或人头上轻轻一点,跳出了重围。但见她翻身上

    了自己的马背,几下疾驰,已去得远了。

    韩延德已知今日之事,关涉极大。他深伏穆桂英之能,这翻被她脱困而去

    ,以後辽国不知要有多少杀劫。何况他刚才见了穆桂英虽饱受蹂躏,仍能发标

    伤人,显然是意志尚未泯灭。自己如此折辱於她,他日自己身受,只怕要百倍

    於彼。想到这,韩延德脸上再无半点刚才的得意劲,反而汗水涔涔而下。

    在距离边关几十里远的一个荒僻小店里,穆桂英正与师妹并头而卧。在这

    兵连祸接的年代,边关的百姓大多已逃至他乡异处。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,四

    周是一片死一般的寂寥。偶尔从林中深处传来几声令人毛骨耸然的猫头鹰的咕

    咕声,好像是地狱的恶魔也对这两位勇敢的女性不得不发出了几声赞叹。

    连日来在辽营身受最惨无人道的折磨,已使穆桂英圣洁的心灵蒙受了巨大

    的创伤。她双眼木然,静静地盯着屋顶上黑黝黝的瓦片,陷入了对往事深深的

    回忆┅┅

    黎山,圣母殿前。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公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为他送

    行的美少女道姑。他双手一抱拳,朗声说道∶“穆姑娘,救命传艺的大恩,杨

    宗保永身难忘。我这就赶去边关,协助父帅抵抗辽军。他日穆姑娘若有用得着

    在下的地方,只管吩咐。後会有期。”他伸手在马鞍上轻轻一按,人已借势翻

    上乌驹马背。只见他转过身来又说道∶“目下宋辽交兵,国家正在用人之际,

    以穆姑娘超凡脱俗的人才,何不为国出力,也不至淹没於泉林?!”那少女道

    姑此时正垂着头,一张俏脸羞得通红,只是不敢正视杨宗保。她双手不停地捻

    弄着衣角,小口微动,声音细如蚊语,不知说了些什麽。杨宗保哈哈一笑,双

    腿一夹,乌驹马已一溜小跑,顺着山道下坡去了。

    望着杨宗保远去的背影,那少女道姑轻轻地叹了口气。忽然背後传来一声

    缓缓的女音∶“桂英,你在想些什麽?”那少女道姑转过身来,轻轻的答道∶

    “没什麽,师父。”刚才问话的原来是个中年道姑,这时她又问∶“那你为什

    麽叹气呢?”那少女道姑又答道∶“徒儿心想,方今国难当前,连这个少年都

    知上阵出力,徒儿虽身负武功,却居处後方,因此叹息。”那中年道姑说道∶

    “唉,我看你尘心已动,不宜清修,这就下山去吧。”

    那少女道姑急道∶“师父,徒儿不是这个意思,徒儿想侍候您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这时却听那中年道姑缓缓地道∶“桂英,不要傻了。天地间都讲一个缘字。当

    初我收你为徒之时,就已知你此後会身入红尘,完成一番事业。黎山上你该学

    会的,我已经全都教给你了,我们缘尽於此,你就不要犹豫了。你先回到你父

    兄那儿,他日必有佳婿来求。你此後会扬威边疆,中兴宋室。只是你要千万小

    心,你在二十六岁那年有一次大劫难,能不能躲得过,就看你的造化了。千万

    记住,凡事不要太执着,天下间没有完人。”

    穆桂英感念师恩,还待要说,却又听得黎山圣母说道∶“徒儿,不要固执

    了,你此去也可了结我当年的一翻尘缘,这就去吧。只是你在二十六岁时千万

    记住要小心从事,否则,後果难料,唉。”

    想到这里,穆桂英不禁恍然大悟。原来师父所说二十六岁的大劫难就应在

    这里。她这才领悟,当年下山时师父再三盯嘱凡是不要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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